张仲景(约公元150~154年——约公元215~219年),名机,字仲景,东汉南阳涅阳县(今河南省邓州市穰东镇张寨村)人。东汉末年医学家,被后人尊称为医圣。张仲景广泛收集医方,写出了传世巨著《伤寒杂病论》。它确立的辨证论治原则,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,是中医的灵魂所在。
在方剂学方面,《伤寒杂病论》也做出了巨大贡献,创造了很多剂型,记载了大量有效的方剂。其所确立的六经辨证的治疗原则,受到历代医学家的推崇。这是中国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、确立辨证论治法则的医学专著,是中国医学史上影响Zui大的著作之一,是后学者研习中医必备的经典著作,广泛受到医学生和临床大夫的重视
张仲景,名机,东汉时期南阳人,曾做过长沙太守,因此也称“张长沙”。张仲景早年中孝廉,举孝廉是东汉时期选拔官员的一种制度,因而张仲景应该是一位标准的公务员,行医反而是他的副业。
古人的处世哲学有一个以小见大的规律,如正心、修身、齐家、治国,进而平天下。商朝名相伊尹曾言:治大国如烹小鲜。所以古人也把预防治疗身体的疾病与治理国家进行类比,于是古代的读书人都有这么一种情怀——不为良相,即为良医。就比如张仲景,原本做地方父母官,但自小又非常喜欢行医救人,也曾拜同郡名义张伯祖为师,积累了不少的临床经验。
张仲景所生活的东汉末年,是一个非常动荡的时代,我们都知道东汉末年军阀混战,Zui后演变成了三国两晋南北朝。朝廷因党锢之祸使得朝政被宦官把持,并与士大夫阶层产生了许多尖锐的矛盾。朝纲败坏、农桑废弛、边境暴乱,再加上天灾瘟疫盛行,许多人要么是饿死,要么是病死,张仲景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生出一种使命感与悬壶济世的热忱。
建安初年后的十年,天下有三分之二人口被疫病所感染,其中伤寒类疾病占七成,张仲景在任长沙太守期间处理公务闲暇时就在太守府堂上坐诊,为百姓看病,救了许多黎民苍生的性命。因此有这么一个典故,称行医为“坐堂”,许多医馆药铺也以“堂”命名,如《大宅门》中百草厅白家老号的原型即今天享誉中外的“同仁堂”。
张仲景还有一部医书流传千古,名《伤寒杂病论》,分伤寒与杂病两部分,其中杂病篇也称《金匮要略》。此书是张仲景一生行医经验之精华,是一部集大成的医学著作,记载了许多方剂,系统地分析了伤寒感热的原因症状,发展阶段及处理方法,并创造性地确立了伤寒类疾病“六经”(即太阳、少阳、阳明、太阴、少阴、厥阴)与“八纲”(即阴阳、表里、寒热、虚实)的辩证论治原则理论,可谓继往开来,惠及后世。
《伤寒杂病论》序中有这样一段话:“上以疗君亲之疾,下以救贫贱之厄,中以保生长全,以养其身”,表现了仲景作为医学大家的仁心仁术,后人尊称他为“医宗之圣”。在河南南阳市还留有“医生祠”来纪念他。
古人所推崇的圣人,标准还是很高的,并非什么人都能当得,仅仅有拔尖的专业,卓越的贡献还不够,还要有一颗仁者之心。他们认为“圣(聖)人”以口耳传道受业,更重要的是有“土德”,即厚德载物,心系苍生,所谓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。抛去张仲景的业务水平,他总是在为Zui底层的百姓谋生存,广积善因,不求回报,仅这一点就难能可贵。
张仲景曾给同行沈槐看病,据说这位沈槐也是一位医生,却没有子嗣,更不曾收徒,整天惆怅后继无人,忧患成疾。张仲景给他开的药方很奇特,用五谷杂粮做成一斤重的药丸,涂上朱砂让病人一顿食用,但这东西怎么吃得下?这可惹得沈大夫笑话,逢人便嘲笑张仲景,从来没听过用五谷杂粮做大药丸的!
这可惹得沈大夫笑话,逢人便嘲笑张仲景,从来没听过用五谷杂粮做大药丸的!他一心认为这事儿可笑,反而将自己心中的忧虑抛诸脑后。于是这位沈大夫的病就慢慢好了。过了一段时间张仲景来拜访他便说:“恭喜先生气色渐佳,末学斗胆出此荒诞之方,只为纾解您的郁气。”沈槐恍然大悟,又佩服又惭愧。
张仲景又说:“我等行医,为给苍生祛病延年,我们这些末学后进都愿意请教先生的医术,您又何愁后继无人?”沈槐听了很感动,从此把自己全部医术传授给了张仲景。